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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篇写酒的文章,本来想一边听迪克牛仔的《麻辣男人》,一边写写关于大学里喝酒的事,但是CD机坏了,只好干回忆,有点像打麻将不赌钱,用我们家乡话说是——干搓(事实上,这个词总让人浮想联翩,但很确切)。
男女约会,讲究的是个情调,喝香槟,点蜡烛,吃西餐,环境就是在调情;如果风里雨里也要来个网友见面,不是在公共汽车站就是在地铁口,一副野合的样子迫不及待。我的意思不是看不起劳动人民,当然西餐也不是咱老百姓吃的,我的意思是万事讲个情调,没事偷着乐,自己给自己开心。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听《麻辣男人》了,“快来一杯,朋友,今晚我们最潇洒,既然决定×××(台湾鸟语),管它生命的酒多么辣,当酒精发作,我们开始唱歌,天塌下来都不怕,忘掉了理想,什么都不想,谁来叫我我都不回家。再来一杯,朋友,醉了世界比较大,唱个情歌麻一麻……”,写酒就要来点豪气,至少也要麻一麻,不如就三两好酒,不如就忘了工作。这是首写酒写的比较好的歌,特适合一群人唱。 事出有因,有一天,一个好久不见的同学打电话,说起什么事了,我笑了几句,他问我是不是常喝酒,一听笑声就能听出来。固然我工作以后常喝酒,但他这样未免就有点武断和神秘主义了,纵欲过度可以从眼睛中看出来,心事重重可以从脸色中看出来,我就不信这常喝酒能从笑声中听出来。闹***那会儿,我还是很坚定的。 放下电话,我倚在床上,不免有了几分哀怨。在一个光棍面前谈寂寞,他会就和你大谈自由,等你走了,他也会感叹今夜冰凉的双脚又无人温暖,自由归自由,在冷炕头上谈自由,那叫形而上学。 一旦喝上酒再想停,就像婊子从良一样难。我想起第一次喝酒,正儿八经喝白酒,是考上大学的暑假,在一个同学家,一杯白酒在他们的怂恿下,主要是同学他爸,一干而尽,我以为我不行了,第一反应冲进厕所,结果冲进去对着镜子一看,除了脸有点红,也没什么。就像卯足了劲要跟人打架,结果一拳头轮空了,没人接招,除了失望,更多的是兴奋,好好活着都不容易,打什么架呀,怪痛的。然后放心了,踏实了,出去,喝!以后经历了几次大场面,逐渐对自己的酒量有了底,开始不拒绝了。 在大学里,喝酒真正进入了生活。当然我在大学里喝酒不多。大一,还不知道谁能喝,但已经知道了谁不能喝。陈林铭是不能喝的,一喝酒脸红,晕,是真的不能喝。不知大为酒量如何,反正福建人能喝得不多,但我喝得最多的一次就是跟福建人喝。那时我们宿舍,我,兰明宇,老大,啥,春天,我是体积最小的。按我的理论,就量和体重成正比,以我的酒量可以反推出他们的酒量。但春天不能喝,一喝脸红。啥,都说很能喝,至少兰明宇说他很能喝,兰明宇的酒量我是知道的,就好像黄药师说欧阳锋功夫好,那欧阳锋的功夫就是真的好了,所以我就信了。后来才知道,男人之间互夸酒量就像女人之间互夸相貌,是信不得的。老大,一直不怎么喝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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